影子酱

带学生真的太累了

【盾冬】七月四日夜到七月七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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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tan90°
私设美队3维也纳爆炸发生于七月五日
原著?向
应该算是甜?感觉超平淡的
困于原著
注: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1920年7月4日生于布鲁克林

——正文

是夜,华灯初上
零星的小雨飘在纽约街头,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提了一瓶酒
他不常饮酒,或者说,过往的几十年里九头蛇并没有给过他饮酒的机会。
但今天是特别的,他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回过神来时,已经用不多的积蓄换了500ml的酒
和一小块蛋糕
七十年后的甜品真的便宜了很多
他一口气干掉了杯中物,隔着被报纸封死的门窗,望向夏日的夜空
夜,也比七十年前斑斓了许多。
隔壁有女子起夜的低声暗骂,她家的婴儿又在嚎哭了。
感谢血清,在剥夺了他醉掉的能力后还给了他异乎寻常的灵敏感官。
今夜又睡不成了。
他靠着墙,即使这墙薄的他可以一拳打透,但它仍然给了他些许安全感
安全感,九头蛇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血债累累的战争兵器,竟然还需要一堵不到25cm厚的水泥墙给予安全感。
这像某种黑色幽默的冷笑话,却是属于他的可悲现实。
他摩挲着手里印刻了五角星的红色本子。
那里面夹着一张他很熟悉的人的照片。
也许熟悉只是因为对方的照片遍布大街小巷,又是他两次任务都没能拿下的棘手目标。
但是不是,在不多的属于他的静谧的夜里,他搜刮过自己空空如也的脑袋。
不记得,他什么都不记得。
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常识和一双天空般的蓝眼睛。
那该死的蓝眼睛倔强的令人厌恶。

天亮了,在黎明的光亮照进昏暗的房间的第一时间他就清醒了过来。
昨夜又不知怎么迷糊了过去。
彻夜的枯坐让他的肌肉有些酸痛,他的身体机能早在浑浑噩噩的日子里开始了下降
离他上次被维修已经过去了好久,做体力活的微薄工资远不足以供给冬日战士高昂的日常维护。
但已经足够他像仓鼠一样窝在狭小的房间里过上好些时日了。
他又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前往楼下不远处的市场。
李子很便宜,这种廉价又甜蜜的水果很适合他。
但他仍然不敢多买,上次打工的地方已经被他的机械手臂吓到了,如果太快花完积蓄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再去赚钱。
或许软弱又没良心,但他确实有那么几个瞬间有些埋怨唤醒了他作为人的情感与良知的美国队长。
如果仍旧作为无知无觉的机器就不会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会被那些无辜死于手下的冤魂日夜折磨。
是,九头蛇清除了他所有关于以往关于任务的记忆。但就算不知被害者是谁,他都仍然能感知到鲜血的温度。
生命的流逝温度就算是金属手臂也会被灼伤。

报刊亭有人自以为隐秘的注视着他,其中的恐惧和警惕在杀手眼里简直是聚光灯般的显眼
他并不害怕或者着急,反而有种达摩克里斯之剑终于落下的释然。
这一天终于还是到了,血管里的液体开始沸腾。
不管承认与否,情愿与否,他早已属于腥风血雨。
人在家中坐,锅从八方来。他看着报纸上关于自己的通缉,抑制着想要冷笑的冲动。
九头蛇或者其他什么知道冬兵存在的人想要找到他。
nat公布九头蛇和神盾局机密的行为还是太草率了,世界上总是不缺乏充满野心和耐心的混蛋。
现在,他得回到他的临时安全屋,至少带走一些属于他的东西,还好,那并不太多。
甩掉了一些可能的尾巴,却被被人直接守了老家。
照片中的人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剔透的蓝眼睛还是老样子。
“你认识我么”

当然,他在心里悄悄回答“你是史蒂夫,我在博物馆看过你的资料”

“我知道你很紧张,你有充足的理由。但是你在撒谎”

他看着对方的眼睛,不自觉的想要回避这个问题。

“我没在维也纳。我已经金盆洗手”他转移话题,也在向对方解释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

“那么,那些认为是你做的人,现在来到这里抓你。他们不打算让你还活着”

“这是聪明的策略”放任九头蛇首席杀手的家伙才是傻子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杀他的人来了。

“这没必要用武力解决,巴克”

“总是用武力来解决”
因为为现在他只会这个
因为现在他只能做这个

“你从河里救了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没有人给他指令,可他还是那么做了。
“不,你知道”

一枚手雷打断了他们的对视,史蒂夫挥盾将其击落,巴基一脚把手雷踢至对方面前,红白蓝的盾扣在上面,硝烟悄然弥散
时隔七十年光阴,他们的配合依旧行云流水般畅快,仿佛错过与过错从不存在

枪声起,交锋

“巴克,住手!你会杀了他们的”
蓝眼睛的家伙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他,就好像他了解他的痛苦一样。
“我不会杀任何人”他下不了手,他现在对任何人都没办法下杀手,哪怕对方想要他的命。

他被抓了,在打晕了很多人又进行了一场追逃游戏后。
说真的,作为一个被追杀者来说他不该那么做,无论是为了安全还是为了方便。
打晕一个人又不伤其性命可比杀掉一个人难多了。
而且还会留下无穷后患。
冬日战士从不会那么做。
巴基会。

电击很痛,但比洗脑时的记忆消除感觉好上不少,所以他还能安静的思考。
在被数个持枪人环绕的囚笼中。
他熟悉这样的环境。
宾至如归

他的记忆断断续续,他的思考也是。
其实未来并没有什么可想的,他被抓住无非两个结果——被当做危险销毁,或被当做武器继续使用直到报废
希望他们能给一个痛快,他想。
那么关于过去和自我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的人生早已作为英雄结束。
冬日战士的生涯也随着九头蛇的落败划上句点。
他搞不清楚他现在是谁,所以接受了那个被脱口而出的名字。
但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是那个人,至少不是那个风流的布鲁克林小王子,也不是咆哮突击队的勇士。
他们都随着七十年前的寒风走远,只留下一具伤痕累累的躯壳行走人间。
他就是那个躯壳。
他终于找到自己的定位。

他没想到自己还会有第三种待遇,一个心理医生。
联合国对人还不错,对面那个家伙自说自话的坐下,他竟然和他客套,是在给监控外的人展示风度吗?
还是在掩饰什么
他在他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孤魂野鬼的味道
和他与史蒂夫如出一辙
这个心理医生沾过血,或者他根本就不是心理医生。
巴基下意识绷紧肌肉
电击随之放大
“你不说话我可帮不了你,詹姆斯”
“我的名字是巴基”
即非詹姆斯巴恩斯,也非冬日战士,他只是巴基。

“告诉我,巴基,你目睹了很多事,是吗”
“我不想说”
“你害怕,一旦开口,恐怖可能永远不会停下来”
“不用担心你只要说一件事”心理医生笑的意味深长。

电击骤然停止,黑暗刹那间便吞没了这个小房间。
“这到底是什么”巴基看向笼外人,并不打算冲出这个安全的小笼子
为了自己也为了其他的什么人。
“我们来聊聊你的家吧,不是罗马尼亚也不是布鲁克林,我是说你真正的家”
自称心理医生的家伙撕去伪装,獠牙呲出毒液。
就算站在对立面,巴基也不得不为对方赞叹,如果他只有一个人的话,做到这一步实在惊才艳艳。

巴基必须承认,当对方开口吐出那些该死的单词是他是恐惧的,他的瞳孔缩小到了极致,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

“停下”他乞求,他不想在变成那个除了执行命令什么都不想的冬日战士
“闭嘴!”他低吼,开始撕碎身上脆弱的枷锁。刚才保护他的小玻璃房子成了他制止对方的最大阻碍。
他终于拆掉了牢笼
但太晚了
“战士?”
“听从指示”
“行动报告。1991年12月16日”
他失去了控制。
他被控制了。

他又一次逃跑了,在打了两任美国队长女朋友之后。(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前女友)
希望这不要让史蒂夫太过生气
也希望nat不要太生气
毕竟这是命令
可史蒂夫把他拽了回来,那个蠢货还是老样子,总是爱用一己之力对抗他不该对抗的东西。
他们又一次落水
这次我可不会救你了,巴基赌气般的想,省的你再问我为什么

但这一次史蒂夫抓住了他。
巴基在一间废弃的工厂里醒来,左臂被压制在工业机械里动弹不得。
“史蒂夫”
“你到底是哪个巴基?”美国队长的眉头都快皱成横断山脉了
“你母亲的名字是萨拉你习惯在你的鞋子里垫上报纸”他还是觉得这有点好笑
于是他笑了
巴基终于说了出来
其实他的记忆恢复了不少
而且这些记忆全部与眼前这个大胸甜心有关。
“你在博物馆可读不到这些”史蒂夫明显的松了口气,本就不存在的剑拔弩张的气氛彻底没了影
这是一种全然的信任
只要你是你,那么我就相信你,毫无保留,毫无顾忌。
而且不讲任何道理
“就这样,我们之间就没事了?”山姆瞪着他的眼睛的茫然来回扫视,脸上除了懵逼以外还有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狗粮的不知所措

但没有人理他,如果非要给山姆现在的处境一个确切的形容——
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配有姓名

“我做了什么?”执行任务时他的脑子属于冬日战士,破坏力无限放大
“一言难尽”横断山脉又要出来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九头蛇在我脑中移植了那些鬼东西,只要他一说出那些词就会启动”巴基无奈,愤恨,又无能为力
“他是谁?”
“我不知道”
“很多人死了。爆炸。整个阴谋。那个医生费了那么多功夫只是为了和你呆十分钟。我希望你除了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可以想起”
你凶我,巴基不合时宜的有些委屈
“他想知道西伯利亚的事,我被囚禁的地方。”他顿了顿,心上的伤疤又一次被撕开“他想知道确切位置”
“他干嘛要知道这个?”
“因为冬日战士不止我一个”横断山脉进化成了喜马拉雅山系,这让罗杰斯的脸都不那么好看了
“他们是谁?”
“九头蛇最精锐的敢死队,他们杀人不眨眼。这还是没注射血清前。”
“他们都变成和你一样吗?”山姆终于成功插入话题
“比我更恐怖”
“那个医生,他可以控制他们?”
“完全可以”
谁有密码,谁就是冬日战士的主人。
“他说他想看到一个帝国的覆灭”
美国队长开始为他的国家担忧了
“控制了这些家伙,他能做到。他们会三十种语言,可以在众目睽睽下隐藏,渗透,暗杀,破坏。他们可以在一夜之间破坏任何国家然而你却一点都察觉不到”
巴基半点没有夸大冬日战士的恐怖,他就是他们的一员,他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

“这要在一星期前还好办”山姆走到史蒂夫身侧,巴基把他自以为的悄悄抱怨全听了去。
“如果我们联系托尼”
“就怕他不相信我们”
“即使他相信了”
“谁知道协议会不会让他帮忙”
“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这倒未必,我认识一个人”

史蒂夫当然知道同样注射过血清的巴基听的见他们并不悄悄的悄悄话,他没什么可以隐瞒巴基的,就像巴基从不欺骗他。
但他可以不告诉巴基他看见了一只小熊在偷偷撅着嘴同自己生闷气。
和以往很多次他帮不上忙时一样

一辆小车,一辆蓝色的小甲壳虫轿车
三个超级战士艰难的把自己壮硕的身躯塞进这两可怜的小车里。
方向盘几乎是夹在史蒂夫的胸肌缝里,巴基为此暗暗发笑。
他们到了约定的地点,莎伦带来了他们的装备。
山姆拒绝了巴基关于调座位的提议,坚持着自己单身狗的倔强。
于是巴基挪动了自己,一双狗狗眼直戳戳的锁在史蒂夫的身上。
仿佛猎人锁定猎物,目不转睛。
史蒂夫吻上莎伦。
史蒂夫如芒在背。
完了,又得挨打

鹰眼带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来,巴基站在车后看着他们。
他认识他们中的大多数,通过九头蛇的情报。
他们大多认识他,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袭击。
他自觉不合群,远远的站在一旁做他们互相交流的背景板
史蒂夫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给予一个无所谓的笑。
詹姆斯从来知道怎么与人交好,但冬兵不会这个,巴基也是。
所以他只是看着,听他们迅速结为同盟
然后他的同盟和钢铁侠的同盟打了一场十分混乱的架。
没人想要伤害对方,于是四周的各种东西全部遭了秧。
这实在是太不珍惜劳动人民的劳动成果了,还好这儿是资本主义国家。
躲过砸下来的高塔,在苏联受过教育的巴基分神庆幸。
山姆他们为了(躲开狗粮)掩护他和史蒂夫已经全数被拦在了外面

现在nat拦在他们面前,这个曾经和他一起为苏联服务过得小女孩已经长成了雷厉风行的御姐。
巴基想跟她道歉,为了他不久前他还掐她脖子这件事。
“你不肯停吗?”nat连看都没看他,直勾勾的盯着罗杰斯
“你知道我不能”
“我一定会后悔的”她举起手臂,电光闪烁,不知何时跟上来的国王陛下被打的跪在了地上
“走”nat的脸色很臭,仿佛让他们在她反悔前快滚
跑过去的时候巴基回头看了一眼,黑豹被三番两次电倒在地
这才是远程蹂躏近战的正确打开方式,所有热衷近战的法师脑子里都有泡

飞机的空间很宽敞,至少史蒂夫终于不用拿胸肌夹着方向盘了。
追兵还在,不得不说会飞真的很bug

“你为我做这些值得吗”他问史蒂夫,同时也在问自己
我值得吗?
一个饱尝鲜血的刽子手,一个随时可能反水的战争兵器,背负罪恶,冤魂缠身
“你做那些的时候,不是真的你,你没的选择”
史蒂夫试图宽慰他,给他烈火煎熬的心灵带去一些甘霖。
事实上他确实被安抚了,无依无靠的灵魂总是需要一些肯定与安慰来支撑自己
“我知道,可毕竟我做了”
史蒂夫可以恕他无罪,他自己不行。

7月6日夜,他们飞行在前往西伯利亚的空中,巴基睡了七十年来唯一一个好觉。
史蒂夫任劳任怨的开了一夜飞机,严苛的美国队长对他的竹马向来纵容的过分。
要知道,巴基是咆哮突击队唯一一个打了多年仗还胖了的家伙
他掉下火车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史蒂夫都在悔恨自己为什么总是对巴基半夜悄悄吃小甜饼的行为视而不见——他把巴基落下火车的责任全拦到了自己身上
可再见面时,他还是会装作看不见对方屯下的各种小零食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记得吗,有一次我们搭便车,坐在冷冻卡车后面回老家?”外面的冰天雪地唤醒了百岁老人尘封已久的记忆
“还不是因为你把买车票的钱拿去买热狗了?”巴基也记得这件事,而且选择性的遗忘掉那个热狗自己也吃了一半
“你花了三块钱就试图给一个红发姑娘赢一个毛绒熊”醋味开始弥漫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巴基记不清那个女孩的样子了
“多洛丽丝,你叫她多多”可罗杰斯把巴基的暧昧对象记得一清二楚
“她现在该有一百岁了”
“我们也是,伙计”
两个年纪加起来和美国一般大的年轻小伙相视一笑

寒风呼啸,西伯利亚从来就没个好天气。
秘密基地的门大敞四开,像怪兽的巨口择人而噬
还不如真的有个怪兽呢。罗杰斯一想到门后面会有一队蓄势待发的冬兵就头疼的很。

静谧,整个基地安静的叫人害怕,他们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探寻,精神绷紧到快要断掉。
咯吱吱——金属滑动的声音想起,巴基瞬间举起了手中的枪,在罗杰斯持盾护卫下屏息待发
门打开,几小时前还跟他们打的拆机场的托尼显出身形。
“你们好像很紧张”
废话,我们才刚才你的追捕中逃出来。恢复了一点人气儿的巴基默默在心里吐槽
史蒂夫迎了过去,像过往的所有战役那样身先士卒,巴基没动,他的定位是远程支援的狙击手
“真是漫长的一天”
“放松点,我不是来抓你的”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也许你的想法有点道理”钢铁侠从来不认错“罗斯不知道我来这里,不然我还得逮捕我自己”
“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美国队长放下他的盾,但巴基的枪依旧瞄准他的脑袋。
“很高兴见到你,托尼”
“我也是,队长”
托尼第一次有点后悔签下那该死的协议,不然现在他们就可以带着整个复联的人来对付泽莫和他的冬兵小队。
三个人,三个不久前还在给彼此下绊子的人,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巴基不信任钢铁侠,却依然在罗杰斯的手势下毫不犹豫的把枪口从托尼的脑袋上移开。
因为那是史蒂夫,他们之间绝对信任彼此。

“这儿有热感应”
“几个人?”
“额...一个”
良好的夜视力在泽莫开口前就让三个人知道,他们担心的冬兵小队不存在了。

“你杀了维也纳那么多无辜的人,就为了把我们引到这来?”史蒂夫一时间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五个冬日战士足够把世界掀个底掉,这个处心积虑的家伙却送他们去了永眠。
“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什么也不干,只研究你,跟踪你,但现在,直到你站在这里我才意识到,你的蓝眼睛里带着点绿色。”泽莫站在苏联人建造的安全屋里,有恃无恐“找到点瑕疵还挺有意思的。”
“你是塞科维亚人?”史蒂夫对他的问题避而不谈“是为了那件事么”
“你们去那之前塞科维亚就已经气数尽了,不是”
“你失去了什么人”罗杰斯只能想到这个,难怪他和巴基刚被找到时有点像
“我失去了所有人”泽莫定定的看着美国精神的象征“你也会的”

泽莫没去看那场分裂之战,他坐在礁石上,再一次点开那段录音。
他做到了,就像他说的,一个帝国被敌人推翻可能东山再起,但若毁于内部,就永远不复存在了。
西伯利亚是个好地方,苏联在这里死去,复联也会。

特查拉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放过杀父仇人,但现在,他把泽莫交给联合国。
冤冤相报何时了,就让仇恨在他这里戛然而止。

巴基从没这么惨烈过,除了从悬崖掉落那次以外。
他又一次失去了左臂和归处,但好在,史蒂夫还在他身边。
这就足够了。

——end
6249字
我!竟然!上6000了!吓死。
虽然有一千字是电影原台词
感觉自己好厉害,叉会腰

写到最后真的是困与原剧情,很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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